自杀（1）

事情，谁能说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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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西缓缓地：“你的意思是，这个研究，是杜南国跟何黎程一起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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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清连淡淡地：“我说了，二十年前的事情，谁说得清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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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话有点僵持，洛小西想想，决定先行告辞，不管怎么说，这是个新线索——在这个线索上，何黎程和杜家的结合点，就不仅仅是杜红豆和池清连的联姻关系那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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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小西告辞的时候，像是随口：“你刚才说还没有跟杜红豆办理离婚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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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拜你们警方所赐，这两天我没办法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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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清连挥挥手，表情像是无奈，又像是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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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小西看他一眼：“你的五百万到手，却不履行义务，这事杜浥尘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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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清连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这是我个人的私事，跟警方的案子没有什么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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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小西若无其事：“别不高兴，我就是有点奇怪，当初杜浥尘为了杜红豆和你的事，那么焦虑操心，现在倒是一下子放松了——也许她的目的，只要你的一个态度，而不是那张离婚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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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小西跟池清连一分开，就打了电话给张希青：“情况有点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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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张希青那边传来敲键盘的声音，她一边打电话，一边还用单手敲键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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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小西不想多说：“总而言之，你今天下班后就把那份文件放回去，别的事情，你就当不知道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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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希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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