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2）

我知道杜教授因为它对您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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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浥尘摆摆手，有点疲倦：“我爸那个人你也知道，他对学术之外的事情，并不是很懂得利害关系，我向他解释一下，他也就丢开手了——你不必为这件事耿耿于怀，那笔钱，是我自愿给池清连的，你别管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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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希青不响了，心里不是没有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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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浥尘加重了口气：“我相信你的出发点是为了我们好，不过，这件事你真的应该给我说一下的。警方的立场再正义，他们的目的也不过是破案立功，他们不会顾及到当事人的立场——警方掘地三尺要把凶手捉出来，才不管这个掘地的过程，是不是伤害到了生活在这片土壤上的花花草草——对我来说，那些珍贵的花草，就是红豆的前途和我爸爸的声誉，你能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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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希青低下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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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浥尘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尤其是我的父亲，我不想让他的名誉或者是情绪，受到这件事的打扰和波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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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希青好久才说：“杜姐，我找到的那个文件，伤害到了杜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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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浥尘转过脸，看着窗外：“你都知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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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何黎程一直在做再障性贫血的治疗，获利丰厚——这个再障治疗的研究，便是源自杜教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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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浥尘摇摇头：“不，你想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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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希青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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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浥尘缓缓地：“这份研究资料，不是她偷的，是我给她的。二十年前，我和何黎程已经是很好的朋友了，爸爸做的研究，我替他整理资料……那个研究课题的资料，我给何黎程看过，她是有心人，便记了个大概，而后自己又慢慢摸索——她现在的研究成绩，多数都是依靠她自己的努力，我爸爸做的那些，都是纯理论论述，并没有实践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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