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头（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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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蹊跷的，是杜红豆昨晚的行踪，她的话，怎么看都是临时编造的——虽然编得还很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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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戴皱皱眉头，叹口气：“嗯，那也没办法。她是个聪明人，知道怎么对付警察才是对自己最有利的，半夜找猫的证词乍一看有点不靠谱，可我们要证明她说谎，也是绝非易事，找猫可以速度快，可以速度慢，可以范围大，也可以范围小，从几分钟到几十分钟都是合理的——我们并不能因为一个女孩半夜去找猫，就能确定她是否有涉案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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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立伟不满地：“都是洛小西，如果他不会那么晚了还要给她去还猫，她也不会顺台阶上，找这么一个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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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小西跟杜教授的见面，约在了下午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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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电话，本来是被杜浥尘挡驾的，可他说出了那份研究文件的名字：“我想以个人身份，跟杜教授讨论一下《再障贫血的造血干细胞移植研究》中的病例情况，时间不会很长，希望能通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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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杜浥尘给他回电，请他三点钟到家里来：“我父亲身体不好，今天没去研究室，希望你跟他的谈话，不要超过半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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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小西马上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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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小西到杜家的时候，杜红豆并不在，杜浥尘的解释，是她去跟律师见面了：“要安排一下池清连的身后事，还要跟池清连的父母见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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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小西想，杜红豆的角色转换得还挺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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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浥尘带他去了杜教授的书房，就在杜浥尘书房的隔壁，面积比女儿的那间小一点，摆设也更加简单，只有两个书架和一个原木色长书桌，椅子是高背的扶手椅，书桌前放了两把原木色的木椅，一把已经拉开来，像是准备好了，给小西这位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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