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结局

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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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有一股苦杏仁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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氰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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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小西摸了下杜浥尘的颈动脉，马上垂下了手：“已经死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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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红豆没有哭，脸色浮起一个模糊的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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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在那边的书桌上，给你留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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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小西走过去，看到了书桌上并排放了三样东西，一个是一小瓶的透明液体，上面用公式写了一个化学名称，洛小西不太懂，杜红豆的声音空洞地：“是一种刚刚开始在欧洲上市的迷幻剂——她说你们可以去化验，它跟池清连体内的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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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件物品是一枚带血的绿色手术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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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它的出处和意义，杜红豆没有说，洛小西心里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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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口罩应该是来自对何黎程最后的那场剖腹手术，这是最直接的证据，应能同时化验到何黎程的血迹和杜浥尘的毛发或皮肤组织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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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件物品是一个信封，上面三个秀气的汉字：“自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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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红豆依旧是那种机械空洞的声音：“这个是请你带给警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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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小西从开着的信口，抽出了信纸，信很简单，只有短短的几行字，在杀人动机中，她仅提到了何黎程的剽窃和池清连的敲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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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小西有片刻的怔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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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小西转头，看着客厅中的那个失魂落魄，形容枯槁的老人，出起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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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出神的时候，杜红豆轻轻走到了姐姐的尸体前，默默地将头伏在了姐姐的手臂上——这条手臂，曾无数次的环住她，给她保护和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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