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口干舌燥。
戴月媚的手带着些许凉意,这抹凉意并没有平息手中的灼热,反而让它更加热烈,连顶端都溢出晶莹的前精。
“不知在之后的午夜梦回,少庄主自渎时有没有怀念与我的那一场翻云覆雨。”戴月媚媚眼如丝,用言语挑逗着宁决的神经。
肉棒随着戴月媚手中的动作不断变大变硬,戴月媚甚至可以感受到表皮之下微微凸起的经络,无一不显示着宁决的性器有多么的优越。
“或许想象着是我的手、我的穴儿在替你缓解寂寞,在意乱情迷时轻轻喃着我的名字……”
戴月媚的话还没说完,手中的肉棒开始剧烈地颤动,一股浓精射出来,乳白的液体恰好射到她的胸上,往下流到小腹。还有几滴溅到脸上,恰好落在嘴角,衬得戴月媚整个人靡丽至极。
“怎么?”戴月媚用指腹抹掉嘴角的精液,色情地将它蹭在宁决的下唇瓣,“少庄主这么激动,难不成是被我说中了?”
“我从来没有自渎过……”宁决自渎两字说得极轻,好似鼓起了很大勇气才说出了这个词。
但的确在有一天夜里他做了春梦,梦中他与戴月媚共赴云雨、亲密至极。戴月媚像只勾人的妖,而他并没有中媚毒,却仍是心甘情愿受她的蛊惑。
梦醒时他的亵裤湿濡一片,羞愧的同时他的内心更是不安,想要摒除心中杂念,却也知道戴月媚在他心中确实是不同了。
发泄完的肉棒并没见多少疲态,在帮宁决发泄的同时戴月媚的小穴早已瘙痒难耐。于是她用双手分开湿润不已的小穴,对着竖着的兴奋的肉棒,缓缓含了进去。
才刚进了个蘑菇头,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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