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完全冤枉。
“薛逆处心积虑,终于手握重权,圣人一旦返回,他必定会加害圣人的,最好的结果也是像幽禁太上皇一样把圣人幽禁起来。”
“朕在奉天待够了!”李琮愤然拍在窗柩上,“至少,至少朕该移去一个安全丰饶之地,不必担惊受怕。”
他说的其实有道理,奉天离长安近,无险可守,还没有任何的补给。从战略角度来说,也根本不是一个好的落脚点。
由此可见,窦文扬虽在斗权夺势上有些小聪明,可行事根本没有长远的规划,在最重要且最基本的事情上没做任何考虑。
这阵子焦头烂额,除了指望周智光,窦文扬还未想过别的。
“去蜀郡如何?”李琮问道。
“川蜀之地有不少曾经随薛逆讨伐南诏的将领,包括现在坐镇益州的严武。”窦文扬迟疑着道,“幸蜀,只怕不是很安全。”
“那你说去何处?天下之大,还有一处是属于朕的吗?!”
“圣人请稍安勿躁,等周智光平定了叛逆,即可迎圣人归长安。”
窦文扬苦口婆心,好不容易安抚了李琮退出来,擦着额头上的汗长吁短叹。
还没休息多久,已有心腹宦官赶来,小声地禀道:“薛逆又派人来迎圣人归京了,全是文官使者,现在就在城门外。”
“先瞒着,瞒住。”窦文扬眼珠转动,脸色阴晴不定,“再等等,看周智光拿到郭子仪的兵权没有。”
他捧起一碗茶汤,感到十分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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