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虽不算高,却是面如冠玉,五官清秀,唇红齿白,更难得的是头型也是十分完美,圆而饱满。
他琴技也是十分高超,与袅袅茶香相映,使人心旷神颐。
“这人是谁?”李承宏不由向李齐物小声问道。
“他法号皎然。”李齐物语气中带着些推崇之意,道:“他是谢灵运十世孙,字清昼,其诗文、茶道、棋琴书画皆不凡。”
李承宏道:“我招待吐蕃使节,便缺陆羽、皎然这样的人物,可否割爱?”
李齐物讶然,侧过头瞥了李承宏一眼,心道竟是这样的废物也能有差事,而自己竟还不如他更受重用。
一曲罢茶也煎好了。
只看陆羽给众人分茶也是一种享受。
李岘捧着茶饮了,连连点头,先是赞了陆羽一句,道:“可为一代茶道圣手啊。”
“谢李公盛誉,小生不敢当。”
李岘又转向皎然,问道:“你也好酒?”
“是。”
“翠楼春酒虾蟆陵,长安少年皆共矜。”李岘问道:“这是你写的诗?”
这是他在去看表演时,看到的赞誉虾蟆陵酿酒的诗,听说是一个名叫“皎然”的和尚写的,今日见到了这和尚,不免一问。
“是。”皎然双手合什,道:“我为这酒写诗,酒家赠了我酒,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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