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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没想能瞒过长源。”韦见素道:“吐蕃使者虽走了,问题的根本却还未解决啊,若今秋达扎鲁恭兴兵进犯,朝廷从何处拿出军费来?国库空虚,则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既需筹措钱粮,可是要加赋?”李泌故意问道,“难道是改税制?”
可薛白的打算,他们都心知肚明。
韦见素干脆直说道:“殿下不愿加赋,眼下更非改制之机。无非收回天下寺产,以解燃眉之急。招元载回来,想必是主持此事。”
“韦公竟答应了?”
“说实话,我并不想答应。”韦见素道:“但殿下的性情你知晓,这些钱粮、田地、人口他必然要拿,若非从寺庙拿,还能从哪拿?”
朝廷需要,总能拿到,或是给普通百姓加税,或是清查世家大族的隐田。且不提别的财富,数千万亩的田地,近百万的人口,加税需再加十分之一。
韦见素不愿在自己宰执期间发生这样的事,又不愿沾盘根错结的田地兼并之弊。相比起来,佛门反而是比较好捏的软柿子。
李泌看穿了这些,道:“治大国如烹小鲜,韦公与殿下这是要下重药。却是否想过?殿下立足未稳,如此行为,必遭致非议。”
何止是非议,薛白现在还只是太子,就敢与一整个佛门作对,必然会遭到强烈的敌意,原本蜇伏下来的一些政敌必然会伺机而动,把他从储君之位上掀下来。
李泌在意的并不是薛白的位置稳不稳,而是担心这种权力斗争会让才平静下来的局势重新震荡,那就不是社稷与百姓之福了。
他之所以问韦见素这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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