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刚开始革除积弊,韦公岂可受人离间,现在就离我而去?”
“老夫只怕走得晚了,就要尸骨无存喽。”
“韦公何出此言?”
“殿下信任元载,元载又称我兄弟谋逆,如此大罪,我百口莫辩啊。”
“韦公放心,我方才已叱责了元载。”
薛白好言相劝,又承诺不会追查韦伦,并称这一切都是有人在暗中阻止他们收回寺产、中伤韦见素,他肯定是不会相信的。
如此,好不容易才安抚住韦见素。
送走了韦见素薛白又召见了李岘。
李岘上来的第一句话也是“殿下可否停止灭佛?”
“不。”
李岘神色一肃,道:“臣此来,乃因担忧殿下受元载蛊惑而大兴冤狱。”
“李公放心吧。”
“臣听闻,元载亦是笃信佛教之人,今收回天下寺产无妨,何以攻讦排挤同僚?”李岘道:“此前元载尝与王缙论佛,言‘国家运祚灵长,乃因素积福业所致,福业冥冥中已定,虽时逢小乱,终不能为害’,转眼他便争权夺势而罗织罪名,不怕因果报应。”
薛白不由想到以前确实在元载手腕上看到过一串佛珠,而这次召见那串佛珠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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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不是很明显吗?这有什么难看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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