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武大概率是安全的。”
“即便不安全也无妨,那不肖子也该受些历练了。”杜有邻道。
薛白道:“仆固怀恩不想反,否则早就举兵了,朕登基前他多的是更好的机会。”
这是一个基本的判断,仆固怀恩想要的是让儿子继承他的节度使之位,那就该拖着等朝廷答应,时间越久,他们父子在朔方军中的威望就越高。
基于这个判断,薛白并没有布置任何对付仆固怀恩的手段,所有兵马、粮草的调动都是障眼法,实则都是冲着突袭吐蕃去的,先后派去灵武的只有杜五郎、郭子仪,皆是去安抚。
现在万事就绪,朝廷只等着收复凉州的战果。
杜五郎也该回来了。
“臣亦不认为是仆固怀恩敢扣下他,许是路上天气不好,或是这不肖子贪玩,跑去了别处……”
杜有邻说着,见到管事全瑞正在楼下张望,像是有事要禀报的样子。
薛白也留意到了全瑞,让人去召他上前。
“圣人上元安康,五郎有封家书,傍晚时到的。府中都赶着过上元夜,这会才拆开,却是要呈给圣人的。”
“是通过谁递回来的?”
“是以民间的邮舍递的。”
杜五郎写信回来,不用官驿,却用邮舍,说明不想引起仆固怀恩的注意,显然是有机密要报了。
薛白接过信一看,只见杜五郎在信上说,仆固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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