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算时间,需再征六七万民夫吧,国库出得起这份工钱?”
元载隐有吃惊之色,犹豫片刻,道:“臣以为是值的,此事早晚要办,愈早办朝廷愈划算。”
薛白不说话,只等了一会,崔祐甫便开口了。
“陛下,臣听闻刘宴上了一封奏折,提出‘缘水置仓’之法,乃在裴耀卿‘转漕输粟’之上更进一步,以江、汴、河、渭四条河流不同习性置仓,他请亲往选址置仓,并督造漕船,杜绝转运使司所造船只不耐用且苛扣工费等陋习。”
说着,崔祐甫似不经意地瞥了元载一眼,又道:“故臣以为,元载所议操之过急,此事宜从容规划。”
“善。”薛白道:“既然国库还有余钱,不宜放着不动,钱像水,得流动起来。众卿以为,可否放春苗贷给百姓,春天放出去,秋天收回来疏通漕运,限年底纳足,年息……就定个一二分吧。”
此言一出,殿中百官有大部分人脸色大变。
“陛下!”
也不知谁太过激动,语无伦次地唤了一声,便要出列。
薛白却已云淡风轻地一挥手,道:“那么大声做什么?来日再议,朕乏了,散了吧。”
他登基以来,越来越容易乏了。凡遇到这样时候就说一句“乏了”,然后等百官的反应。
这日,官员们各自到了衙署就议论不停。
“朝廷放贷,与民争利,岂是好事啊?”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