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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晨垂着眸点点头,长而深的睫毛细微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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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曼得到应允弯腰将人横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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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结婚没有婚礼,作为领证的特殊日期,安晨郑重地穿上了定制西装,西装外套在他进入厨房前已经脱下,上身还剩一件衬衫,经过刚才那番动荡,衬衫边沿早就脱离衬衫夹飞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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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曼将人打横抱时,手意外蹭到了安晨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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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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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曼收回手,喉结滚动,沉声道歉:“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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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晨脸上涨红,搭在赫尔曼肩上的手指拽紧了赫尔曼的衣物,像是紧张到无所适从,咬着唇瓣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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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曼将安晨抱起,放去客厅的沙发上,安晨一直很乖,不吵不闹,任他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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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住安晨的脚腕治疗时,安晨又在害怕,蜷着脚拇指,抿着唇,却是不吵不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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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乖了,好像怎么欺负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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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曼的手掌很大,能够轻松圈住安晨的脚腕,麦色的手和白玉般的脚腕形成巨大的色彩反差,有种圈.禁的禁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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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晨盯着赫尔曼的手,纤手抓着衣角往下压,遮掩身体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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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曼握着治疗仪,治疗仪屏幕显示:未检测到伤处,请对准受伤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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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偏移些许,仍旧没检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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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使用的是高精度的家用治疗仪,没有出错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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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小人鱼娇气,治疗仪不定伤的程度也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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