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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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鱼的舌.尖很绵很软，轻轻擦过像是风吹过一样，却让赫尔曼浑身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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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曼怔怔地任由安晨为非作歹，许久才从唇齿间吐出一个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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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晨似恍然回神，吓得松开手，连蛋糕都翻落在地上，他退后两步抵在水台上，眼神不安慌乱，说话没有逻辑，声音都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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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不起，我只是想帮您擦干净，我忘了，我不知道，我，对，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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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蹲去地上收拾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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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晨今天穿了件真丝v领衬衫，赫尔曼站那一低头，里面什么都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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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曼用了极大自制力才没在小人鱼帮他“擦嘴”之后把人摁进怀里做些小人鱼不喜欢的事，现在又让他看到这些，他的每根神经都在被理智鞭挞才不至于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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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躲开视线哑声道：“没关系，你先出去，这里我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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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晨抬眼偷瞄了下，却见赫尔曼并没有看他，当下有些失落，闷声说：“我很快就能收拾好。”\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