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些抗拒，吩咐人工智能，“快把它捡起来，放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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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ason回答，“好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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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花板应声打开。两只机械臂伸出，靠近地板上的小红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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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危险，原本已经奄奄一息的鱼儿又跳动起来，灵活躲开机械手的捕捉。它尚有余力戏耍人工智能的手指，刚才显然是在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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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猾的海洋生物。”season用孩子气的口吻评价了一句，天花板上又伸出两只机械臂，带着兜网捞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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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点，别把它碰坏了。”刚说完手机就响，殷幸低头看一眼，立时紧张地贴在耳边，“诶，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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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鱼怎么样了？”手机里传出冷淡的嗓音，隐隐带着来时路上堵车憋闷的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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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只剩一缸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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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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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幸瞥了眼空泛着水波的培养缸，又看看地板上努力打挺的小红鱼，含糊其辞道，“哪儿能啊老大，就在我眼前活蹦乱跳呢！不信你过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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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到你门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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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灰白色风衣一角迅速地闪过巷尾。老旧的居民楼小区对面，一家经年累月不起眼的便利店忽闪着灯，收银台前无人值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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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的身影阔步迈入店中，轻车熟路地走进最深处的内室，掀开墙上挂满零食的塑料帘，露出一道隐蔽的电梯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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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井里信号不好。周夜声摘了蓝牙耳机，“见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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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在地下六层。在等周夜声来的半分钟里，殷幸好奇地观察昨晚刚被送到这儿来的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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