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经是各方心照不宣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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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池市在案登记的异能者仅有两人，都是主张和平共处的温和派，还没有发生过社会危害事件，“一直以来变异的主体都是人类，还没听说有低等生物变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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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幸坦白道，“其实今天早上看到a级评定结果的时候我就怀疑过，黑进数据库翻了一天。跟鱼类有关的几个异能者我都排除完了，最近也没有新增的，就又感觉不太像是变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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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夜声说，“我昨晚回家也查了一遍，可能性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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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幸这才注意到茶几上还没收拾的资料。原来在评定结果出来之前他就已经想到这里了，“你对这条鱼还挺上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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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被异常能量辐射过，难道是超越人类的高等智慧物种？不可能吧。a级往上……据我所知，监测系统的s级就是空置着用来体现虚心和敬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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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异能者，也是以人类为主体发生的变异，在通用系统中的等级评定还是a级。殷幸说，“地球上还从没发现过s级智慧生命呢，连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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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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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心和敬畏？周夜声意味不明地冷笑，“海洋占全球面积超过百分之七十，可人类对大海的了解甚至还不如对太空的探索程度。人类对这颗星球的认知原本就十分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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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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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幸哑了半晌，小声道，“每次说到大海的时候你都好容易激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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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夜声没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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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养液不够用，明天叫个快递再给我送一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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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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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它什么物种，老大愿意养就养吧。殷幸问，“要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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