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节 悲伤（上）

，然后毫无兴致的转过身，“比武失败就最伤心吗？你们还是小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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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连饮三杯，语气突然变得凄楚起来，“这世间最伤心的，便是眼睁睁看着自己所爱的人死去，却无能为力，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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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语气这般伤心，如同剜心一般，昕儿虽然不明他所言，但仍然忍不住抬眼怜悯的看了他一眼，他背对着两人，但背影却显然那么孤单，“昕儿，你还记得阿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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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葵？昕儿摇了摇头，这才想到他背对着自己，低声道：“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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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然不认识，”萧文江看着满桌的小菜，“你们也来用些吧，我一个人也用不了这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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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桌边，萧文江举筷拈了几筷小菜给昕儿，淡然笑道：“平日待你不好，你还多多担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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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这般的有礼，昕儿不由又有些恐惧，她悄悄的向柴绍靠近，萧文江淡然微笑，神情平静豁达，与日前在兰麝坊畏首畏尾的神情截然不同，“你怕吧！不用怕，平日待你不好，也是怕涵烟对你下毒手，她的性子我最了解，阿葵，是涵烟的侍女，在你见到紫竹林前一日，投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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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涵烟会对自己下毒手，却惊恐的瞪大眼睛，萧文江淡然一笑，“你觉得奇怪是吗？你自己照过镜子吗？你虽然面黄肌瘦，看上去毫不起眼，但你眉目如画，楚楚若人怜爱，假以时日，谁能保证你不会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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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所以，只是瞪大眼睛，萧文江轻声道：“阿葵虽然不美，但心地温柔善良，与涵烟蛇蝎心肠相较，却是美若天仙，我与她情投意合，涵烟知道后，便使毒计害死了她，我恨涵烟，我在她身边，没有一日不想要她的命，那日凤妈妈要我杀刘啸林，表面我装得战战兢兢，心里却那般痛快，刘啸林是城中的富户，只要官府计较，涵烟何愁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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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昕儿不明白，柴绍却听懂了，他轻轻拍了拍桌子，“你为了自己的情人杀了两个人，难道你不觉得愧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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