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底部有一沓上世纪庇护所的旧照片,前身是一座修道院,与一个街区外的教堂连地下连通着,尽头处是河道,便于物资运送,从照片上看地下存在一个巨大的空间。
何清晏激动地将照片平铺在桌上,还来不及跟陆刑年解释,突然听见迈尔斯大吼:“趴下,快趴下??。”
步枪的突突声划破寂空,上百发的子弹穿透玻璃、墙体,擦过两人肩膀,炸裂的咖啡杯向四处喷散苦涩的液体与碎片,吊灯被射中,啪擦一片漆黑,何清晏紧紧窜着手中的资料大喊迈尔斯的名字,回应他的只有夹杂火光的风雪声。
“不能去,这是穿甲弹。”陆刑年拦住何清晏,指向微光下红砖墙上直穿的弹孔。
穿甲弹是警察人人闻之而色变,是连轻型装甲车都能穿透的恐怖存在,防弹衣根本起不了保护作用,更别说血肉之躯。
月光倾斜而下,何清晏额上青筋暴起,目眦欲裂。
他知道此刻迈尔斯凶多吉少,却无能为力。
短短五分钟像是游走在地狱,凶手打空弹夹,向屋里丢来两颗燃烧弹,何清晏与陆刑年趁机往门边冲,凶手早已嚣张离去,不在乎伤亡多少。
目的不在于歼灭,而是警告。
身后小屋火花四溅,火舌爆裂怒吼,点亮这一街区,警笛声由远而近传来。
迈尔斯倒在积雪的石砖路上,面上盖着薄薄雪片,黑色羽绒服上的孔洞向外炸出羽毛,他的胸腔被穿透,口中不断溢出鲜血,何清晏与陆刑年跪在他身侧进行急救,身下淌着一大滩血液,在雪白的地面上更显得殷红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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