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之前居然还骗他说没事。
郁夏清透明亮的眉眼都低垂了下来,像天上皎洁的月色那般,被乌云染上了一片朦胧的阴霾。
而他的身旁似乎还站着一位老熟人。
“这是本月第三支抑制剂了,你的身体已经到达极限了。”独属于阿诺顿的家庭医生摇了摇头,他身穿着一席白大褂,双手插兜,拒绝了再给他用抑制剂的请求。
“常人一个月只能用一支,用第二支的时候就会因为里面狂暴的药性而抵抗不住,爆体而亡。”
“而你昨天刚从生死之线游离回来,没死就已经是奇迹中的奇迹了,再继续给你使用的话,我就要成杀人凶手了。”
家庭医生用束缚带将他牢牢的捆绑在病床上,不让他再自残:“听我的,你现在待在郁夏身边肯定还有办法,你别再想着自己发病时会伤害到他了,他没你想的那么脆弱。”
家庭医生是知道郁夏拥有治愈狂暴精神力的能力的,阿诺顿和沙利特他们就是最好的例子,但奈何赛特不听劝,他这个人既偏执又阴翳。
痛苦施他以极大的压力,他强撑着紧咬着牙关,眼眶通红,布满了血丝,连说话都能听出他的不稳与颤抖:“别,别说了,你我都知道,我身上的问题不止这一个。”
“从阿诺顿让那些人抽取我的基因样本开始,日复一日,我本就为数不多的寿命也在随之递减。”
“我的时日已经所剩无几了,我害怕的不是面对郁夏,而是害怕当我有一天再也睁不开眼睛,他趴在我身旁哭泣的模样。”
“我无法再给予他安慰,连抬起手给他一个拥抱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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