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的话兄弟不说了!”说完,转身迈步,留下一道忠义的影子。
刚到门口,翁兆刚在后面说:“兄弟,这就对了!”
手握门栓,霍直回头,嘴唇微启,却无言,和真受感动的表情绝无二致。
匆匆下楼后,霍直钻进那台等在楼下的尼桑轿车后座,车子启动,向正西方驶去……
如果走环城高速从西县出口下去的话,到西县也就四十分钟车程。但高速路口都有路卡,恐有危险,司机七拐八绕,在城乡结合处又转了个大弯,才把车子开进西县。
不用说,这家西县最高档的洗浴中心也是枪漏子手下开的买卖。车子一到,没有停在公众停车场,而是直接被一位经理模样的人引到地下车库,然后,经理又把霍直从员工通道带至三楼,为他开了一间豪华“套包”。
接下来的服务是一条龙的,霍直除了没找个小姐,剩下的项目全享受了一遍。刚出“笼子”的男人哪能不找女人?经理很纳闷,以为霍直没看上这里的小姐,哪知霍直却说:“是小姐我都看不上,要玩儿也得找个干净的。”按完摩后,经理率领餐饮部的服务员送来了八个东北名菜,一瓶十五年的茅台。霍直一顿豪吃海喝,酒足饭饱,倒头便睡。
这一觉全是破碎的梦,断裂的情景在他脑子里连一个完整的画面都续不成,直到被人推醒,他才知道天光已经放亮。
眼睛完全适应光线后,他看见餐桌上摆着丰盛的早餐。床边站着一个戴着眼睛的男人,身材不高,而且偏瘦,还留着艺术家那样的飘逸长发。
“你是?”霍直揉了揉眼睛,不解地问道。
“我是帮你上装备的,先吃饭,我们的时间够用。”“艺术男”的语气带着不凉不热的职业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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