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把咱当打棍儿!到香港来吧,小东也在,咱们哥几个在这儿玩几天。”
得到了电话那头的回答,翁兆刚放下电话,冲黑军自怨自艾地说:“哎呀!老猫不在家,耗子上房笆。看来咱们真是老了,近些年新拱起来的**崽子压根儿没瞧上咱们。呵呵……”
“咋地啦?”黑军皱起了眉头,似乎遇见了一件挺新奇的事儿。
翁兆刚眯着眼,瞅了瞅一脸茫然的霍直,转头对黑军说:“咱们春江这几座煤城最近几年可都发烧了,以前煤炭几十块钱一吨,现在几个高儿就蹿到几百块钱一吨,甚至达到上千。这帮煤老板子随便叫出来一个,都身价几亿、几十亿,一口中型矿井每天纯利百万,大型的则达到两三百万。那财发的都他妈不是人了!不过,别看他们都财大气粗,但漏子一过去,大多数煤老板子还是给面子的,大笔一挥开张票子,漏子就能拉回几百车煤,哪次都不白跑。但最近有个叫徐贵的人干大发了,这小子今年才三十六七岁,他老爹有眼光,在煤炭不值钱、煤矿整天赔本儿的时候吞购了大小矿井四十多个,现在一下子就掏上了,资产一整合,身价上百亿。但老爷子没福气,去年脑出血死了。徐贵这小子也不知从哪请来一批商人,成立了一个光辉集团。一年之内,旗下的子公司就超过二十个,不但一跃当上了东北的煤炭大王,而且还把手伸到了内蒙、新疆和云南,在这三个地方大肆收购资源,把摊子铺的老大了,可以说他现在是春江商界排名前十的大管道(大老板)。”
说到这儿,翁兆刚喝了口茶,片片淡绿色的叶尖在特制超薄的青花瓷杯里慢慢飘动,载沉载浮,清香扑鼻。趁这机会,黑军插嘴说道:“噢!我听说过他,最近总上电视。那咋的?他不买咱的帐呗?”
翁兆刚撇着嘴点了点头,说道:“人一有钱呐!就不知天高地厚了!这不,漏子通过松煤集团的老总批了个洗煤厂,打算从徐贵的矿上拉煤进行深加工。咱也不是伸手白要,只是要求比市价便宜点儿,装车时让铲车的大铲多拍两下,涨点儿吨数而已。结果人家压根儿没把咱当根儿葱!漏子亲眼看见徐贵的劳斯莱斯进了光辉集团大院,人家负责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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