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苟命实录 第88节

我没给过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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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后半句话轻的像是呢喃, 只一刹那便再难捕捉到，以至于闻初尧再度想追溯其中, 得到的只是对方骤然变冷数倍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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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他的掌心竟有几分微润, 细密的汗, 从手心处蔓延至四肢百骸, 乃至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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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话乍听之下没什么, 他却觉得自己的心口处蓦地刺痛了下，喉结翻滚，声音也显得哑，“你不需要想那么多, 只需要……再给朕、再给我一次机会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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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瞬间收了气势, 像只骤然温顺下来的大狗，周身是与过去任何时候截然不同的可怜劲儿, 固执地又重复了一遍话里的意思, “他们能有机会，我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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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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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裂又疯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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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殊的呼吸声有一刹那的紊乱, 下意识便想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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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间，她甚至以为对面的人内里是换了个芯子，才这么神经质地跑到她这儿来胡言乱语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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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时事境迁，她如今能有别的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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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故而，柳殊只是放柔了声调，按捺下胸口处那股说不出的矛盾与烦躁，犹如轻哄一般，看向他，“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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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曾怪过你的。”她说的又平又缓，像是释然了，又像是不那么在乎，最终，汇聚成一句如同宣判一般的话语，“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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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别揪着我不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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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揪着不放…？”他似乎是笑了一下，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微微侧着脸，面容大半隐匿阴影里，“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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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明白的。”他看向柳殊，一步步拉进了两人间不远不近的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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