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苟命实录 第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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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属于两人的天平在此刻倾斜，只待某一刻，关系对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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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叫这么亲热。”柳殊冷不丁的出声，“我俩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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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必想个狗皮膏药似的上赶着来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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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相当不客气，也更像是她真的把隐藏在内心的真实想法吐露出了一般，与昨夜相比，这会儿柳殊的语气相当快速，就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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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想把他甩掉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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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仅是在外面装作不认识，而是彻彻底底，想把他从她的生活痕迹中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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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初尧整个人忽地静了下来，仿佛从柳殊的话里意识到什么，用力攥了攥手，压下自己心底的起伏，带着几分苦涩地开口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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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皇亲贵胄的出身，对上对方那双漠然平静的眼眸，却犹如一个怕犯错的孩童，想说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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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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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想叫柳殊就这么放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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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初尧猛地有几分明白了她的平静，她又平又缓的语气之下，根本不是所谓的真正的平静，而是见挣扎不过后的彻底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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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权衡利弊，她怕……激怒他，连带着他会做出些对她不利，对她一手创办的丹青铺子不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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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关于柳殊昨夜几次复杂、欲言又止的神情，闻初尧想过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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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她生性心软，或许……是她也对他残余着几丝真情，可饶是他千想万想，也不曾想过，柳殊没与他撕破脸，是顾忌着他的权势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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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将他当做阶级之内的一个普通因素，而非是闻初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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