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眼中,该是如何的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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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接了这一下,手腕处对于柳殊的禁锢顷刻间便送了,他甚至还扬唇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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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抚着脸颊处被柳殊打的印子,像是在回味,眼帘低垂,眸底的情愫明明暗暗,最终都化为某种惊悚,那双黑眸中满是晦暗的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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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殊被这人神经质的表情吓得不轻,下意识收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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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扬声想要叫人把他赶走,下一瞬,闻初尧却像是祈求了许久,尾巴摇了又摇,终于得到了骨头的小狗似的,先一步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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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吓着你了。”意味不明地望了她一眼,下一瞬便猛然收回了视线,像是克制着什么似的,扭头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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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柳殊不由得长舒一口气,紧绷着的后背在这一刻才彻底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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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自觉地拿起旁边桌案上的茶盏,轻啜了口热茶,霎时,心底的乱糟糟的情绪才被压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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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她今日就不该因着想要套消息而给这个疯子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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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她的意思也已经明确了,日后,这种交集还是不必再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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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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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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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虽留有亲信在京,但其久久在外微服私访,一来二去,仍是引起了不少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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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官员惶惶不可终日,以为新帝是要杀鸡儆猴,正等着抓他们这些先前摇摆不定的人们的小辫子,也因此,无论心底作何想法,面上大抵都算是安分守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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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些,则是截然相反,因着圣上暂时不在京城,不过眨眼日子,便不可自抑地滋生出了些其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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