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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当——”
男人心里一惊,手里不自觉一松,这个家里唯一的木盆狠狠地砸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但是他此刻却顾不上去捡,转过来双手紧紧抓住杰森的肩膀:“为什么?教堂愿意给我们治病了?有什么条件?”
杰森被男人抓住也不挣扎,脸上全是不屑的笑容:“怎么可能?教堂里那些老爷们什么时候在乎过我们这些人的死活!”
男人看着自己儿子脸上讽刺的笑意也逐渐冷静下来,他站起来把补着木板的窗户紧紧关上,然后转过来,抖着手拿起桌上的水杯一饮而尽:“你怎么知道的?消息靠谱吗?”
杰森翘着二郎腿身体后仰:“他们还没有大肆声张,是我亲眼看见的,那个小女孩用袖子擦汗的时候不小心手腕漏出来了,被魔气侵染的黑线消失的一干二净!”
男人的心跳得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了一般,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他们是有什么别的路子?”
杰森的脸染上兴奋的潮红:“暂时还不知道,所以我才回来找你。”他从怀里拿出一根没点燃的烟卷放进嘴里,干吸了几下又拿出来:
“我和那些小鬼头不对付,他们一看到我全都跑得老远。老头子,他们不认识你,你去跟着看看,说不定,不,一定能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