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蔌和宫时费了多大的力气才没叫自己露出狰狞不堪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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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讨厌发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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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讨厌旁人都是热闹,只有她一片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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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仿佛只有她被抛下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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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沉默许久,渐渐的,响起一声低泣,她吸着鼻子,竭力地想要忍住情绪,也艰难地想要堵住哽咽,但她做不到,她问绥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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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永远也好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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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也不能像长姐一样,像舅母家的表姐妹一样,像正常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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绥锦终于忍不住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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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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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天下最好的大夫都在皇宫中,一定会治好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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邰谙窈扯唇,她抑制住喉间的呛咳,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手脚冰凉没有一点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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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感觉涌上来,和年少时一样,呼吸时胸腔都在隐隐疼痛,她发病时连哭都不能尽兴,否则只会越发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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邰谙窈闭上眼,任由滚烫的泪珠滑落。\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