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无妨。”
焦琏有伯爵的爵位了,属下也改以爵帅相称。
不问缘由,回答干脆。焦琏很满意,与瞿式耜相视一笑。
瞿式耜捋捋胡须,说道:“实话告诉你吧。前面,我上疏行在,请皇上还陛桂林。皇上不肯,反过来召我赴全州行在。桂林为中兴根本之地,我当然不便离开。
“安国公刘承胤改派三千兵马来桂,名义上是为了助防,很可能只是为了驱逐关维藩。关维藩是思恩侯陈邦博的部将,陈邦博谄媚有术,驭将无方,官兵多为市井无赖。
“这关维藩驻扎桂林郊外数日,搞得鸡犬不宁。此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一旦刘承胤的部队开到,两部难免火并。
“我和瑞庭商量过了,请你到关维藩营中走一趟,向他晓以道理,令他回防浔州。这事,瑞庭不便出面。你夺旗斩将,心思缜密,足以胜任这趟差事。”
以上令下,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瞿式耜统理天下兵马钱粮,焦琏提督广西军,理论上都能指挥陈邦博,更遑论陈邦博的部将。
但此时朝廷威信无存,号令不行,武将跋扈恣意,地方如同藩镇割据。瞿式耜要调走关维藩,还得筹划再三,小心部署。
“诺!”岑丹初回答的很痛快,毫不推诿,更不讨价还价。
焦琏很高兴,对瞿式耜说道:“我就说嘛,丹初是个好孩子,一定不会推诿。”
瞿式耜也很开心,笑容中竟还带些童真,问道:“丹初,我尚有一事不明,你可有表字?”
“没有”,岑丹初很乖巧,看了焦琏一眼,说道:“还请阁老、爵帅赐字。”
焦琏推脱道:“我是个粗人,哪里懂得这些。阁老学富五车,不妨给丹初取个字吧。”
瞿式耜也谦让道:“瑞庭,你是丹初的老帅,恩如父子,还是你来取吧。”
两人谦让一番,最后还是瞿式耜取字。他略一思索,说道:“诗曰,‘言念君子,温其如玉’。又曰,‘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丹初虽是武官,却内蕴深厚,静如处子,如同一块温润宝玉。玉不琢不成器。丹初,表字‘琢如’,如何?”
琢如,琢如,果真是个好名字。丹初连忙致谢,说道:“谢阁老赐字,在下以后就表字琢如了!”
焦琏也趁热打铁,说道:“丹初年纪小,正是读书长进的时候,可惜在我军中耽误不少。阁老学问优长,我斗胆请阁老收丹初为学生,不知可否?”
古代对师生之礼极为重视。老师靠学生培植势力,学生亦依靠老师提供方便之门。
瞿式耜出身苏州常熟大族,“四代科甲,鼎鼎名家,世传忠孝”。江南为东林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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