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旗,正是浏阳门外的位置,非常形象直观。赤军在城东浏阳门外扎营,不仅可以加强城北、城南两部兵马的联系,还能借助浏阳河、捞刀河,挡住屯齐东逃之路。
“国主妙计,若能在浏阳门外扎下营垒,屯齐就是插翅也难飞了。”
“不错,”焦琏说道:“我前日带兵至石马铺增援马宝,路过东城方向。鞑子在此防守不密,大概把兵马抽调到了城内或者城南。”
“先不急着破城,改与屯齐决战!”丹初沉吟道,开始调兵谴将。焦琏领第四镇直属队、炮兵协坚守城北阵地,丹初亲领亲兵第一协、步兵第十二协、步兵第十三协(湘西土兵),移往城东浏阳门外。他将会同城南虎贲镇马宝,合击屯齐的八旗大军。
清军这边,洪承畴已经黔驴技穷,却又不愿轻弃长沙,再度来到石马铺大营面见屯齐。
“大将军,塘报传来确切消息,鳌拜大将军前锋已至通山,不日即将抵达长沙。学生以为,大将军已失赤冈岭、豹子岭,石马铺大营门户洞开。莫若退回城内,与续顺公合兵一处,固守待援。待鳌拜大军一到,再内外合击,赤匪必败无疑。”
洪承畴慢条斯理地说着,一边留心观察屯齐的神情。
屯齐不愿死守长沙,说道:“九翁,长沙已成孤城,西有湘江,东、北有浏阳河、捞刀河,形如绝地。如今赤军势大,我军当壮士断腕,迅速东渡浏阳河,跳过赤匪夹击。”
“大军相持日久,一旦骤然东撤,势必兵败如山倒。”洪承畴说话仍是不紧不慢的,道:“旗兵还好,皆有战马,就是撤退,也能躲过赤匪的追击。倒是续顺公的部下、各地绿营兵皆以步兵为主,一旦撤退,势必为赤匪所掳,如衡州故事。届时天威难测,你我皆说不过去。”
屯齐老脸涨得通红,他虽然骁勇善战,却并非将帅之才。自从敬谨亲王尼堪战死,屯齐接过定远大将军印,便一直败多胜少。
特别是对阵赤军时,屯齐不断损兵折将,惹得清廷震怒。顺治已经连续发过几道诏令,对屯齐严旨切责。此番若是丢弃绿营逃跑,屯齐就真的要“不死于战、即死于法”了。
“西营孙可望那边,可有动静?”屯齐避而不谈当下战事,而是问起孙可望,满心期望洪承畴的阴谋得逞。
原来,洪承畴派间谍到云南、贵州一带散播谣言,声称李定国自归顺赤军,无日不向岑丹初献计,请派赤军西征云、贵。他还派遣使者,到贵阳面见孙可望,游说孙可望偷袭粤西,以减轻清军的压力。
“已有八成的把握。如果一切正常,孙可望当在本月发兵东征,一路出贵州黎平,直扑粤西桂林,另一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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