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王大元正有此意,立即传令下去。倏忽间,虾侍卫分成两股。
没曾想,洪承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赤军就像摸准了洪承畴的去向一样,紧追着洪承畴,距离越来越近。虾侍卫、战马不时被子弹击落,却不敢回头反击赤军。
赤军人多势众,很快把洪承畴围了起来。
“九翁,降了吧!”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近处响起。
王辅臣!王大元恨得牙痒痒,骂道:“王辅臣,你是降将,皇上如此信任你,重用你。你却吃里扒外,怎好意思劝降我们?”“哈哈,”王辅臣大笑,说道:“你我本是汉家男儿,何必为鞑子为虎作伥?九翁,你若降了,说不定还会得到国主的重用。大元,你忠心护主,不失为一个好汉,你若降了,说不定还能做个赤军的大将。”
“放屁!”王大元正要破口大骂,却被洪承畴拦住。
“辅臣,敢问你是如何找到我的?”
“九翁,你精明一世,为何如此糊涂?经略行辕内,哪怕是低贱奴仆,亦知忠义。他们随便偷件你用过的衣服、烟壶,你的行踪不就暴露了吗?”
几声犬吠传来,洪承畴恍然大悟。这才知道,他那经略行辕已被赤军渗透得千疮百孔。也无怪乎,王辅臣能够全身而退,赤军能够追到这里了。
“不要在这儿废话了!”情报局侦侯卢守义说道:“洪承畴,命令你的手下投降,否则,赤军格杀勿论!”
到底是不想死,洪承畴、王大元等人最终投降。
洪承畴原以为赤军善待俘虏,自己好歹也是满清五省经略,必会得到岑丹初另眼相待。若果真如此,自己也不妨诚心投降,为新主积极献计。反正自己已经失节了,再失节一次也无大碍。若弄得好,还能被后人说成是大义晚成呢!
谁知到了次日,洪承畴被押解回赤军大营,竟被拴在了厕所旁。
他平生最爱洁净,衣服上容不得一丝灰尘,食必精馔,居必焚香。眼下却置身厕所旁,除了要忍受屎尿的臭味,还要受到如厕士卒的奚落。
到了午时,才有一名教导局的参谋赶了过来,带来一张桌椅,一副笔墨纸砚。另有一个糙米蒸成的冷饭团,平时洪承畴看也不看,此刻却看着饭团却直咽口水。
那参谋掩着鼻子,没好气地问道:“你便是洪承畴?”
洪承畴斯文扫地,忍受着厕所里的恶臭,说道:“学生便是。”
“尔可知道,倪瓒是怎么死的?”
倪瓒是元末明初的名士,患有洁癖,是华夏历史上鼎鼎大名的大画家。民间传说,明太祖朱元璋召倪瓒为官,倪瓒坚辞不允,在画作上以甲子纪年,不用洪武年号。于是,狱吏揣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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