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兼而有之……
在封建时代,一个地主如果没有功名,或者亲友中无人当官,在当地就没有话语权。这个地主必会受人欺负,家产必会受到侵夺。过不了三四代,其家产就会丧失殆尽,该地主也将沦为贫民。
地主办团练动机不纯,团练乡勇的战斗力也就可想而知了。
曹纯忠的部署与鳌拜有异曲同工之妙,把乡勇部署在了道人矶山下两座小营里,汉军、绿营、乡勇精锐都在道人矶山上木城中。清军避而不战,全都躲在营垒中。
“满洲鞑子把汉军、绿营推到前面送死,汉军、绿营把乡勇推到前面送死。妙哉,妙哉。”
周一鸣大笑,并不急着进攻,先派一标骑兵出道人矶东翼,切断了道人矶与临湘县的联系。
临湘县守军并无反应。很显然,鳌拜打算在金水以东、武昌城外与赤军决战。金水以西的所有清军,包括道人矶的曹纯忠都是来送人头的。想必曹纯忠也知道自己的处境,乡勇们只要不傻,也都知道自己不过是清军的炮灰。指望他们死守道人矶,指望两道铁索拦阻赤军水师,连周一鸣都觉得可笑。
一员赤军小校手举白旗,骑一匹白色骏马,驰至清军营前。
“掌盘子的是谁?叫他过来说话!”小校态度倨傲,冲营门处的守兵喝道。
未几,果真有一名清军裨将登上望楼。
“我家大帅有几句体己话,要我转达给伊。赤军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以三十万兵马进攻武昌。伊区区乡兵,螳臂当车,殊为不智。大帅念伊皆为汉人,不忍加戮。
“若伊诚心投降,可饶伊不死,许伊弃暗投明。若伊执迷不悟,在此螳臂当车,赤军必踏平伊军,杀戮无遗。伊尽可考虑,一刻钟为限,若要降,可升白旗,开营门。若不降,早作准备,与天军尽快决战。”
看那裨将的穿戴,是个绿营武官,大概是个游击、守备之类的中级官员。他并不敢反驳赤军,免得惹了赤军,而是说道:“兹事体大,吾要请示上峰,还望多宽限些时间。”
骑兵协到来之前,情报局侦侯已经撒过传单,早已把绿营、乡勇渗透得千疮百孔。赤军公然宣称只杀八旗,不杀绿营、乡勇,更在清军当中埋下了猜疑的种子。
一刻钟后,守军没有升起白旗,也没有打开营门。骑兵协随即发起进攻,先用随军的轻型火炮轰击营门,再用弓箭抛射,尔后便组织强攻。
这种低强度的攻营方式,原本上不了台面。但山下两座营垒守军多为乡勇,哪见过这种场面。一听到炮声,乡勇纷纷离开木墙,寻找遮蔽,谁会死命抵抗?
曹纯忠在山上窥得真切,只得打开木城,督率汉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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