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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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悠然身形如同僵住，过了会儿才能出声：“这些，都是秋雁临先一步察觉到，再提醒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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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宁认同，“对。她的临羽公司，投资面临的风险很大，查企业、个人背景是常事，捎带着给我和远哥做做这方面的工作而已。没想到，查出了你这样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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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悠然吁出一口气，有那么一刻，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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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宁再次唤来助理，用下巴点一点失魂落魄的那个人，“看着她收拾东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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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职前美其名曰放假，只是委婉地请对方即刻走人，尤其还是忍耐时可以长久蛰伏、爆发时就要捅出大乱子的货，活神仙也不会留着给自己添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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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么简单？”常悠然一瞬不瞬地凝住丁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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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法治社会，我就算有心把你弄得下半辈子不能自理，也只能是想想。”丁宁显得非常遗憾，又不免好奇，“倒是你，一出一出的，让我看不出你到底有什么精神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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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悠然差点儿就被他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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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障碍？”她喃喃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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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真有，那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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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是她从见到陆修远那一刻起，行事就完全偏离了既定的轨道，好在最终的目的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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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为小时候对自己再好不过的堂哥报复，想为读书时给予长久陪伴帮助的好友报复。这两人因为陆修远、秋雁临受到的损失，太多，太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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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报复陆修远，让他在商界马失前蹄，一蹶不振；要报复秋雁临，让她在长久的安稳清净之后，突然陷入丑闻，再无翻身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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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忘了什么时候起，她一心要针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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