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节

骂了个狗血淋头，不是她赚钱之后瞎嘚瑟，拉拢了一帮乌合之众，怎么会走到这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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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很倒霉，很无辜，我知道了。而我很忙，很在意客户的职业道德，别说投资，借钱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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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事，还是当面跟雁……跟秋总谈吧。我能不能在公司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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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所谓。”夏羽唤来助理，要她把人带到小会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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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济川一面喝着公司提供的茶水，一面看着公司里人来人往。看得出，夏羽真的很忙，她的下属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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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的时间久了，王济川怀疑，雁临只是把他推到公司来坐冷板凳而已，目的只是避免在校内应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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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准备回学校那边去找她，有人来请他：“王先生，秋总来了，在办公室等你，麻烦你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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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济川大喜过望，连声道谢，随人到了雁临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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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临手边一杯茶。透明的杯子亮晶晶，茶叶在水中伸展舒缓，徐徐沉到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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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临，谢谢你肯见我。”王济川坐到她对面的位置，把夏羽不肯接受的材料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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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用看了。”雁临说，“赶过来见你，是有些话要跟你说清楚，省得你动不动到学校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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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济川的心又凉了一半，“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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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不认为还有跟你见面的必要，你来我很意外，也没法儿理解。但那些不重要，不需要我关心你所谓的理由。”雁临转了转茶杯，“直说吧，如果我不答应，接下来你想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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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济川记忆中，雁临从不是说话这样单刀直入的风格，始终觉得，再如何，她还是非常心软、善良的女孩。问题简直算是有些歹毒，可他要是不回答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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