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戈为玉帛。”
映月叹了一口气:“可兄长的脾性……其他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会儿绝对不能够波及到我们。”
鹤迦抬手,在棋盘上落下了最后一枚棋子。
棋盘上黑白棋子交错,谁也不让谁,竟然成了一盘死局。
“王兄好兴致。”一道不紧不慢的声音响起,“自己与自己对弈,分不出胜负,不如我陪王兄手谈一局,王兄也可以试试我如今的棋艺。”
鹤迦的眉梢一动,手一挥,面前幻化出的棋局顷刻间便烟消云散了。
夜挽澜在他面前站定,是真的很可惜:“王兄怎么不让我多看一眼,我若将此棋局记住,也一定能够耨流传百世。”
“你鲜少用这样的语气同我说这么多的话。”鹤迦淡淡地哼笑了一声,“人呢?”
夜挽澜知道就算她装做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在鹤迦面前完全不管用,她挑了挑眉:“听说要见家属,听听去整理衣装、焚香沐浴了,礼数总是不能少的。”
听到这句话,鹤迦的神情一顿。
映月和项鸣玉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惊讶。
很显然,鹤迦今天绝对不可能顺利让晏听风过关。
可以说,从将要见鹤迦的那一刻开始,晏听风的每一步都走在了刀刃上。
稍有差池,就会跌入万丈深渊。
但很明显,这第一关,晏听风已经过了。
谢临渊摸了摸下巴:“他有点能耐啊,我也的确听说燕王极重礼数。”
“对症下药。”林梵音说,“看来楼主早就将燕王殿下的大小事迹都已经了解透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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