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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尼古丁味道弥漫在鼻间,他只抽了一口,就将烟头摁灭在床头柜的烟灰缸里,烟雾从他薄唇边消散开来,他低下头。
应如愿用力扭头,但躲不掉,他吻上她的唇,将那半口烟强行渡给她,应如愿被灌得受不了,剧烈咳嗽起来。
他含着她的唇说:“你本来可以早点休息,现在,不行了。”
这是他判给她那一巴掌的惩罚。
应如愿咳得眼泪簌簌地掉下来,崩溃地痛哭:“你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薄聿珩看她咳得实在厉害,便将她从床上拽起来,让她鸭子坐在自己腿上,顺着她的后背让她缓过来。
不过听到她那句话,背脊的手突然往下滑,啪的一声,不重不轻地打在她的屁股上:“不是你先来找我的?又过河拆桥?”
应如愿被他打得又羞又恼,又哭又气:“那个交易,已经结束,我们现在的关系,不能这样……”
薄聿珩又往她屁股上打第二下:“我们什么关系?”
应如愿不堪受辱地推开他,却被他掐住腰,他就着这个姿势找到渠道没入。
在她颤抖和呜咽时,不疾不徐说:“妹妹,游戏是你开始,但不是你说结束就可以结束的。”
他顶撞她,“不用忍,房间的隔音很好,可以叫。”
他真的一整夜都没有放过她。
应如愿到后来,只觉得自己是大海上的一艘小船,一直在碧浪中摇摇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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