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知道她对鹿宁有愧,所以替她还了那份短暂的友情,和剪不断理还乱的恩情。
应如愿无声地走到薄聿珩身边,薄聿珩对她伸出手。
她抿唇,将手放了上去,然后就被他拉到身边坐下。
鹿宁看着他们不再避讳地坐在一起,冷冷又凄凉地一笑。
薄聿珩再问一次:“我的车祸,是不是你做的?”
鹿宁闭上眼,这次认了:“……是我。”
“同伙是谁?或者说,是谁教你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