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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这辈子的宗泽还没有像后世的史书那样子出名,但怀着对老前辈那三呼“渡河”的尊重,任原觉得行个礼没毛病。
“老夫就是一介草民,哪来的大名?倒是你任寨主,从威震绿林的四雄之一变成了如今一国的王爷,你才是大名鼎鼎啊!”
宗泽没有受任原这一礼,他往边上一躲避开了,同时还对任原进行了反讽。
没办法,毕竟在他看来,任原的所作所为,是窃国大盗。
“宗老前辈这话说的,我哪有什么名气?比起某些半路抛下大军一个人灰溜溜从前线跑回家的人来说,我差远了啊,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这种贻笑大方,千古留名的程度啊。”
宗泽既然开嘲讽了,那任原当然也不会惯着他,你宗泽是有名气,但这可不是我乖乖听你嘲讽的理由。
“就是就是,某些人不仅跑了,回来后家都没了,我家哥哥可不敢和那种人比,那才是真正的‘名垂千古’呢!我读书少,但宗老前辈能不能告诉我,史书上还有谁也是这个待遇的?”
时迁也在一边帮腔,和自家哥哥一起怼人的感觉实在是太痛快了,尤其是一起教训这群所谓的大宋死忠,这感觉不要太舒服。
“你!没想到居然这么伶牙俐齿,官家并不是武将,不懂兵事,犯错也是正常……”
宗泽当然听出来任原说的是赵佶,虽然知道任原说得是事实,但他作为一个宋臣,这时候不得不站出来为赵佶开脱。
道理任原懂,就跟上辈子说学校一样,自家学校怎么不好,自己人可以随便说,但如果外人想要说,那不好意思,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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