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跟松鼠似的,他赶紧表示你老人家可悠着点。
“哥哥,碰瓷是什么何意?”时迁问道。
“就是有些无赖拿着赝品瓷器行走于闹市街巷,然后瞅准机会,故意让行驶的行人或者马车不小心“碰”一下,随即瓷器落地摔碎,那无赖就可以缠住人家,要求按名贵瓷器的价赔偿。”
任原解释了一下,然后看着宗泽:
“我师父刚才也说了,前辈你想死,我们不拦着,但别死在我梁山,出了我梁山大门,你怎么死都行。”
“老夫不会死!”
宗泽用力把嘴里的食物吞了下去!
“老夫会参加这次科举,而且老夫会努力取得状元之位,你不是说状元可以当郡丞吗?老夫倒要看看,如果老夫当了状元,你到底儿会不会用我这个大宋的臣子!”
宗泽似乎是准备和任原赌气,他居然说出了要拿状元的话。
“好好好,大伙儿都听到了,宗老爷子说要拿状元,我们肯定会公平公正公开地阅卷,万一最后状元不是前辈,那前辈这脸就丢大了。”
任原也不客气,虽然他知道宗泽很强,可这一届来的人中,又不是没有天才,在试卷糊名而且基本不知道大家字迹的情况下,还真不好说谁是状元。
“哼,老夫还真不信你们的科举能有多难,老夫吃好了,告辞。”
宗泽似乎重新找到了可以“打击”任原的办法,他饭都不怎么吃了,匆匆扒拉几口后就起身准备离开。
“时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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