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踏马的真把自己当金人了?”
姓陈的管带拍了手下士卒一巴掌,怒骂道:“故国水师来袭,正好给欺压咱们的金狗一个教训。”
听到顶头上司的叫骂声,这位年轻士卒尴尬的摸了摸脑袋,有些惊疑不定的问道:“接下来,那咱们怎么办?”
“这样,”陈管带眼珠子一转,奸笑道:“咱们上岸回军营里,将汉人兄弟召集起来,等局势乱了一起杀出去。”
“好,反他娘的,省的受金人鸟气……”
“管带说的是,老子早就想杀金人了。”
“对,兄弟们反了他娘的……”
哨船上的几十个汉人士卒纷纷叫骂道。
他们被金人欺压已久,心中不免生出怨气,看到有机会教训以往高高在上的金人,他们纷纷附和。
陈管带看到军心可用,立刻下令摇起撸桨往岸边水师军营而去。
他们打算回去,联络相熟的各都头和营指挥使,趁机拨乱反正。
要是能砍个金人的头颅当做投名状,今后升官发财不在话下。
在金军水师大营里,
完颜正嘉弩坐在上首主座上,悠然自得的看着苏保衡同水师各个都指挥使商议着出海作战路线。
此时,猛然听到远处海面上传来的战鼓声,他脸色一变,惊慌失措的叫道:“怎么回事?哪里来的战鼓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