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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闯了祸就跑也不知是谁家倒霉孩子。”
茶馆里一个戴帽子的儒生对着街上的骚乱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掉书袋。
“就是,咱沛县民风淳朴,在刘亭长带领下欣欣向荣,居然出了这档子事,这这这,真是.....”
“不是家里着火,就是高堂病入膏肓,急着回家拖棺材......”
又是一阵哄笑,茶馆里对这件事吵得热火朝天。
曹香听着她们话,原是笑着的,可她笑着笑着就不笑了,对着潇禾面露难色,“潇大人,我看那人的背影,像老大!”
太阳升得老高,光从茶馆侧方打进来,潇禾正陷于光和阴影的交接处,柔和的眸子一暗转而生寒,紧盯着刘野离开的方向。
刘野只管朝前跑,也顾不上其他。
当她抬脚跨入房门,正听得一群刚正有力的“喝!”“哈!”声,这才想起现在已是精武门的训练时间。可不知怎的,平日里听起来再正常不过的呼喝声在传进刘野的耳朵里后,却像一道药引子,勾着她不自觉地往那处看去,演武场上,一个个汉子光着膀子,饱满的肌肉因为汗水的浸润关系在阳光下闪着诱人的光。
若是往日这样的毛汉子她绝对不会看上一眼,可在现如今春药的加持下,过去那条抗拒的线被冲破,她不由自主地向下看去——
不行,她真不行!
刘野撑着门,深吸了一口气,朝着内院冲了进去。
也不知是怎的,从下邳之行结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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