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一吹清脆的铃声回荡;车身上印了吕家特有的家徽;更别说驾车的马了,那可是西域进来的大宛良驹,就庆国的骑兵队里也没有几匹这样的好马。
再说内里,是先裹了油皮,再用柔软的动物毛皮厚厚封上一层,只要不掀车帘,保准一丝寒风也进不来;小火炉和桌上的小香炉被固定住各司其职......
“呼呼~”刘野懒洋洋靠在软枕上,端了杯茶呷了一口。茶香浓郁久久不散,喝下口舌生津,不停回甘。
“这才是生活啊!”
她惬意地吐出一句,刚喝完的茶盏还没伸出手,就被一旁跪着的丫鬟接过来放在矮桌上,又从桌上小盒中选了一枚果脯喂来。她眨巴眨巴嘴双手后环于头,整个人放松下来,充分享受封建地主生活。心下快意不断:你说说,我以前都过的是什么苦日子哦。
马车行来一路叮叮当当,眼看就要到沛县城门口了,她掀开帘子都能瞅见城门的哨岗和守城的士兵。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她心里压着的大石也愈发重了,重她呼吸都不顺畅了。惶惶中有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哀怨地睨她。
几乎是立时的,她翻身坐了起来,跪立的丫鬟第一时间握着香巾要为她擦去额上的冷汗。她挥手,整个人毛毛躁躁的,这下也不觉得有人服侍是享受了,只觉得是吕至套她身上的锁链,拉得自己没了章法。
“车到城门口就回去吧,我一个人走走。”
“回少夫人的话,少主让我等务必送您回家。”
那跪下的丫头更加恭顺,埋下的头快要磕在包了厚实毛皮的车面。她故意不喊她刘亭长,用相对模糊又与自家主人牵扯不清的称谓,话语和身体是柔软卑微的,可做出来就像是在要挟谁一样,温和的不能拒绝的。那捶腿的丫鬟也停了手中的活计,学着那位趴在毛皮上。雪停了、人停了、车却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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