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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齿眼皮微动,似是松动了。
“我知道大人喉咙受了伤,不便说话,没事,我之前命人写了一份口供,您只要签字按个手印就行,我给您准备好了。”
曾建拿出印泥和毛笔,对上雍齿贪婪又痴迷的眼神,她包裹的手动了。
外头的阳光真好啊,缱绻的鸟儿在树枝上交颈,狭小的马车套着老马行在路上。
马车过路之处,路人眼光不善,私下说了什么,街道两旁关门闭户,好好的沛县,热闹的沛县忽然冷了下来。
县衙门口堵着的人更多了,学生们写了文章大声诵读“我乃未有功名之身,却也学过圣贤,得知天下不能有不白之冤,沛县小吏刘野,好在乡野多恩慈于县民,虽未见大功绩,却也勤勉,然今遭小人陷害,身陷囹圄,吏民一体不敢旁观。
我等深知,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然此事之冤,非比寻常,若无县令圣明,恐难昭雪。吾等诚心请求大人派遣公正官员,彻查此案,我等愿以身家性命担保,若有虚假,甘愿受刑。我等身死无惧以还刘野清白于人间......”
县衙后堂挤满了人,商户们面有寒暄之笑容,望主座而不语。
橙黄的茶汤凉了又加,外头的天明了又暗。
“怎么,诸位是要逼迫于本官吗?县里的商铺开了又关,就连老百姓想去买一斤粟米,还得看看诸位的脾气?有钱都不赚,你们是想当什么王八蛋,还是说,你们要造反?”
贾郝仁冷笑着开口,给堂下的大户们扣了顶帽子。
商户面色骤难紧闭双唇,场面一时间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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