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这关律法什么事,实在是误会,是个天大的误会。”
曾建往前勾着腰,把脸笑烂。屁股下的凳子好似生了刺,扎得他坐立难安。
“误会!”
刘野撑起来,脸色阴沉,“贾大人还真是刻薄,还不知道是受了那起子人的挑唆,光是个误会就把我扔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要不是还有早些年的情分在,怕是动上刑了吧。曾师爷,你知道你一句轻飘飘的误会,差点要了我的小命吗?”
刘野说到后面,语气比冰还冷,转过头不再面对他。
鸟儿在窗外面叽叽喳喳,刘野定睛一看,好家伙,是喜鹊啊。
“烦请师爷转告大人,刘野虽命贱,却也有人的尊严,受不得不白的冤屈,若贾大人还顾念旧情,还望大人贵步临贱地的好。”
曾建还想说什么,刘野挥挥手,“我乏了,不打扰师爷。”
曾建去了贾郝仁的私宅,贾郝仁发了好大的脾气。
“她放的什么狗屁!”
“嘭~”
上好的茶盏又摔了。
“大人您消消气啊,她就是个痞子,您犯不着和他置气。”
曾建一屁股坐到太师椅上,望着屋内明亮的烛火疲乏如夏日蚊子叮咬人那样找上了她,她抹了抹老脸,深红的眼睛下面挂着青黑的眼袋。
“郡守大人来信了,满页信纸全是骂我的,语言之刻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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