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是粗暴的,他不满足。
江逾是在温柔地示爱,但他只想把自己的占有欲全部倾泻在江逾身上,告诉江逾自己有多么吃醋,教会江逾应该怎样安慰自己。
他的手向下走了几公分,掐住江逾的后颈。江逾上身不稳地摔到他的身上,同时被迫把头仰得更高。
黏腻的水声和搅动声回响在狭小的自习教室里,江逾已经憋红了脸,而他却游刃有余地大力按着江逾,伸出一点舌尖挑逗江逾、邀请江逾。
明明是被压制的那一个,此时却更像是江逾处于被动方,他强迫江逾和自己唇舌交缠,锢着江逾不让他向后躲去。
“哥在这里和岑越接过吻吗,嗯?”他的声音中带着沙哑,摩挲着江逾红肿的唇,“哥当时也亲得这么投入吗?有没有发生些其他事情呢?”
江逾素白的脸因为缺氧而变得生动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说:“没有,我和他没有在公共场合做过亲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