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身为一国之君,生性凉薄,对于皇权的偏执之爱,超过了对江山社稷的爱,对黎民百姓的爱,甚至对亲生骨肉的爱!
父子之情,荡然无存,实在是令人慨叹!
夜已三更。
袁轻衣裹着被子,也不脱衣衫,靠在床榻上打盹,陈学士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秦云端坐在木椅上,默默的用手点着长刀的刀柄。
邦邦,邦邦,不远处出来更夫的梆子声,干涩而枯燥,隐约还有汪汪的犬吠。
陡然间,犬吠戛然而止,仿佛是狗被什么东西制住,发生不得。
“哈哈哈!本太子脱身而去了!来日方长!”
院墙外,忽然传来了一个拖长声音的呼喊,声音里满是得意之色。
秦云坐在屋里,楞了一下。
本太子好端端的坐在这里,谁说我走了?
袁轻衣一骨碌坐了起来,一脸惊讶的看着秦云。陈学士揉着眼睛也坐直了身子,兀自浑浑噩噩。
“太子走了?”
“是翻墙走的!”
“天大的干系!”
“大家快快去追,不可放太子跑了!”
墙外人声嘈杂,脚步声和兵器的磕碰声响成一片,显然是皇城司和金吾卫的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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