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直试图贴贴,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开。
郁皊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语气说出来的。
他只是低着头,很小声的,尽量平铺直叙地和医生交代司总的表现。
果然,听完之后,对面的严医生也沉默了一下。
郁皊莫名有点心虚。
明明做出这种事是司总,却要他来和严医生交代,接受医生异样的眼光。
郁皊差点把纸杯捏扁。
好在严医生的专业素养很好。
“咳,”他:“看来司总的情况比以前严重多了。”
“之前的‘易感期’,”严医生和郁皊解释:“司总只出现了头晕、发烧、情绪低迷的症状,也不需要有人照顾。”
郁皊若有所思。
“那是不是治疗方法不太对?”
他有些犹疑,只好问严医生:“是因为我的出现……?”
听医生的意思,原来司总的症状并不严重。
严医生摇摇头:“不。”
“国内外目前都没有治疗认知错乱完全有效的案例,”他放下笔,语气坦然:“如果说人的大脑是一台精密的仪器,那么意识就是其中交错复杂的电线,甚至没有办法像修理电线一样维修。”
“意识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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