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下周司家有一场家宴,”他在郁皊有些迷茫的眼神里继续说:“人不多,我父母都在。”
郁皊顿时感觉手里的勺子重逾千斤。
“那挺好的,”他垂着眼睑,睫毛呈现一个乖巧的弧度:“我也要去吗?”
郁皊是有些忐忑的。
按照他和司总的关系,他肯定是要出席这一场家宴的,但他又深知两人的关系并不是那样。
司总的父母都在,会不会质问他们的关系?质问宣闻天的事?
郁皊放下勺子,感觉舌尖有点疼。
鱼羹还是太烫了。
“去,”司行昭看他,越过朦胧的雾气,那双幽绿的眼睛竟然显得十分澈净:“他们是专门去见你的。”
“只有祖母在司家老宅常住,”他语气很淡:“剩下的是旁枝的司家人,有些小辈陪着祖母,他们不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