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年代回国建厂 第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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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爱国也知道开业这事非同小可，一不小心好事变坏事，那就惨了，这商场可能都会遭受重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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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三个商场能不能继续开业，就看他们这第一商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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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紧急调动警察，甚至麦芒工厂的工人们都被拉壮丁，穿着统一的厂服，准备充当工作人员，疏散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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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大规模的人口移动是很少见的，他们也没有经验，只能按照李麦芒说的那样，做好提前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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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其然，还没到冬至呢，前一天，就已经有零零散散的人群聚集在商场周围，他们穿着厚厚的衣服，戴着手套和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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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口并不标准的普通话打听着商场什么时候开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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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到明天早上九点开业的时候，带着没有来迟的庆幸，又带着来早了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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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来的早，很多人并没有住的地方，就打算在车站或者是其他的地方勉强凑合一夜，甚至是一晚上不睡觉也没关系，来的路上已经睡过一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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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站和商场都开始提供免费的热水，有不少人用热水就着自己带的干粮，蜷缩在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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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爱国带着人到处视察，看到有这么多人，决定明天提前开放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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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开放，他们也就能提前进去，少受点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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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次觉得，商场在冬天开业不是个好主意，也许像另外三个商场那样，夏天开业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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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省的冬天很冷，人们聚集在一起，互相询问着是哪里人，过来买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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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个彩电，我儿子过年结婚，我们那供销社的彩电卖完了，说是要过段时间才能来货，我算了算，在这买九折的更便宜，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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