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
她的侧脸和睫毛溶在天光中,迷迷朦朦。
\n
梁恪言仰头:“是。”
\n
夏末初秋的风微凉,天边的金光似搅碎的鎏金纵横在幕布之上。
\n
柳絮宁将颊边乱飞的发丝捋到后头,忍不住感慨:“还是骑马有意思。”
\n
“有灵感了?”梁恪言也不明白,那缰绳是怎么落到自己手中的。
\n
“没有,但是很开心。”她补充,“比画画还要开心。”
\n
“画画很开心吗?”
\n
“当然啊。”柳絮宁觉得这问题从他嘴里问出来有些奇怪,她低头反问,“你不开心吗?”
\n
梁恪言敷衍地扯扯嘴角:“还行。”
\n
这语气平平淡淡,显然不是他的真实想法。
\n
风吹得人心思缥缈又酩酊,柳絮宁的话开始多起来,那份长年累月夹杂在两人之间的疏离也在无声无息间吹淡几分:“你以后都不画画了吗?”
\n
没等到回答后,柳絮宁猛然清醒过来。她问的有点多,也管得有点多,于是故作镇定地找补:“我随便问问。”
\n
梁恪言:“你说得对,我不适合做这个。”
\n
总有人说,学艺术的人身上有一种不言自发的气质,但很显然,他没有。他只有满身的铜臭味和对权利与话语权的滔天渴望。
\n
柳絮宁突然说:“我还是想跟你道个歉。”
\n
“什么?”
\n
“上次在画展,我不该这么说你的画。”\n\n\n\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