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宁讲得认真,没有察觉到梁恪言略带怔愣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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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他胸膛一颤,溢出几不可闻的笑音,短促又恰好在话语停歇的间隙中被柳絮宁精准狙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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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现在画不出来。”梁恪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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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宁略略低头,与他对上视线的下一秒,她迅速抬起头,可她仍然可以感受到他落在自己脸上的直白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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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那你就做一个道德败坏唯利是图的商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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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下场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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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也会讲笑话,虽然水平低级还冷透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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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想的,也这样说出口:“你讲的笑话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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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恪言不置可否:“你讲的笑话比较像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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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怀疑他就是在嘲讽她,正要再低下头和他说话,却见他正垂眸看着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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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我往的对话唐突中断,她像置于真空中,上帝适时地抽干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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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宁主动说:“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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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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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没有,她正在兴头上,可是他既然已经看表,那就是开始对此厌烦。柳絮宁一向是审时度势的个中好手,所以她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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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刚才还因为学会了骑马而兴奋,现在兴致又顷刻全消。梁恪言思索片刻后说:“我七点半有个饭局,从这里到市区要一个小时,六点走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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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宁眨眨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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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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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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