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折如磨 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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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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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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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幼稚无聊的对话戛然而止，柳絮宁语塞。好突兀的字眼，何必出现在如此愉悦的对话里，听的人心焦。爱这东西，谁能说不是一场华丽伪装下的利己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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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答反问：“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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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毫无疑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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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是两人叠在一起的光影，胸口处传来他强烈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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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宁垂下眼睫：“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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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之过急地力求一个肯定答案，真是一件愚蠢的事情，惹来糟糕的下场和沉默而微弱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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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恪言自洽地挑了下眉。寻求平等很幼稚，追着要回应也很幼稚，迫切想要得到一份誓言也很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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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随着他踏上台阶的步伐而归于平稳，柳絮宁将下巴支在他肩膀上，脸颊贴近他的脸颊，小猫一样上下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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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恪言身上哪里的触感都是她喜欢的，她本能地不想松开，想让他一直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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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些都是怎么练的啊，好神奇。”没有近距离看过，可光靠摸，她就已经能想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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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厉害，这么自然就能将难以继续的话题过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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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恪言忍受着她的手乱摸：“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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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挺不讲道理的，她那天都没这么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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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宁没准备收手：“其实我是个很自私的人，你觉得够了没用，我觉得没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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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恪言被她这语气和言论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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