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折如磨 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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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止这些。”她娓娓道来，随意得像是在讲述陌生人的人生，偶尔来三两句刻薄至极的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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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宁看着梁锐言不敢置信的眼神，到最后时，他用力地看着她，紧紧蹙眉，仿佛在透过她的脸看一个陌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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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中，所以她并不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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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为什么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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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为什么呀。”她眼睛弯弯的，“这不就能进到你家来了吗？不然我还要熬好久好久呢。嗯……其实有些人努力一辈子也过不上这样的生活，可我只需要做这么一点点坏事，再借着我妈妈的名头，就能轻松地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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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一种世界被重塑的痛苦袭来，他死死盯着她，怒意勃发在脸庞，毫不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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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差劲的。”她的声音是浮在空气中的柳絮，风一吹就能散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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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的车很快就到了，挂断司机的电话，柳絮宁站起身准备上楼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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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被他死死抓住，柳絮宁对上他的视线：“你不是这样的人，重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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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锐言，不是听到你想听的东西才叫答案的，你不想听的、不接受的，是答案，也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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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来得很快，工作人员帮她搬箱子。梁锐言站在门口，看着他们进进出出。最后一个箱子搬完，梁锐言挡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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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告诉我住在哪里吗？”在柳絮宁开口前，他先一步说，“我不会去找你的，你放心。可你从来都没有自己生活过，万一有点什么事呢，没有人知道你在哪里，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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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宁想了想，告诉了他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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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得到答案，他洒脱地挪步，为她让出一条道。可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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